董冰 賀拉斯有一句極富英雄主義色彩的名言:無論風暴將我帶到什么岸邊,我都將以主人的身份上岸。幾個小時前,我腦子里閃現著這句英雄宣言,攜著被激蕩起的些許熱忱,寄希望于領略到幾出英雄絕地反擊的大片。懸念是最能令人血液沸騰的,可惜僅僅沸騰了那么幾十分鐘。一聲
凄厲的哨音過后,懸念各自歸位。除了斑馬,誰也沒能“以主人的身份上岸”。 滿懷熱忱的英雄行列中,阿森納原本該是懸念最大的,盡管此前的3比1是那樣令人沮喪,盡管在聯賽中一再低迷,也盡管德國人的狀態一直攀升。但他們畢竟是槍手,有著一顆角斗士般勇敢的心,所以阿森納沒有理由不將武器擦得錚亮,來一場瘋狂的絕地突圍。事實上,槍手們是想這么干的,可亨利一次次無奈地搖頭,海布里上空的迷霧終于潮濕了彈藥,而槍手們,也終于在倫敦的迷霧中,迷失了前進的航標。3比1的比分如夢魘一般橫亙,就兩支實力相近的球隊而言,它幾乎不可逾越。 不得不承認,注入了馬加特思維的拜仁變化是顯著的,盡管克林斯曼領銜的輝煌時代早已一去不復返,但比較起曾經一度的愚笨,“馬氏拜仁”激情了不少,甚至在上半場,他們 顯得比槍手更加急于進攻。德國人的英倫不敗之身被破了,但宿命沒破,同勒沃庫森和摩納哥一樣,贏了球的都得打道回府。 羅納爾多背著一張紅牌離開了幽靈環繞的都靈,愛也罷,恨也罷,記憶往事都將付于紅塵,過去的一切歸位后,冠軍杯還要前行,愈加激烈。泰戈爾說,如果你因為失去了太陽而流淚,那么,你也將失去群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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